close

食用前請注意:這是架空,以<花陰−堕ちた蜜華>的遊戲為背景,雖然為架空但是有些劇情還是會照著走,當然也有可能會加一點自創的劇情,如有不適者請慎入,謝謝!

此篇的部分是冰漾-雛菊,搭檔辰星~隕落(星落.傳頌)負責夏冬的部分、公爵(空間縫隙)則是安賽的部分,詳細部分請至我想對你說,上面有連結(啾咪

 

***

 

 

 


起之章(冰漾

 

午後的陽光溫暖的照耀大地,輕輕吹起的微風帶來幾許的涼意,迎著風種滿雛菊的花園裡花瓣隨之起舞,此時,正值春季──一年最初始的季節。

某個對著花園的窗戶開著,不知是為了能夠方便欣賞開得正盛的雛菊,還是只是為了讓房間通風而打開,但這樣的動作讓風吹動未綁好的窗簾使其隨之擺動,而被吹落的花瓣也隨著風進入到房間裡,輕輕拂過站在窗邊人的臉頰,最後落在擺滿公文檜木製的桌上。

站在窗邊的人是一名正望著窗外的男子,銀白色的長髮卻有一絡是顯眼的紅色,披散著的長髮隨著有時吹進的風微微的飄著,鮮紅色的眼眸如同工藝師精心切割的寶石,俊秀卻略微蒼白的臉再配上修長的身材,一切看起來都會讚嘆這是上帝最美好的傑作。

只是此時,紅眸男子拿著尚有酒在裡頭的酒杯,窗檯上擺著幾瓶未蓋上蓋子的酒瓶但有酒的只剩下一瓶,此時的他領帶鬆開襯衫扣子解開幾個,滿身的酒氣望著外面的雛菊,希望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那時」該有多好。

 

「扣!扣!扣!」的敲門聲從房間的另一側響起,打斷了紅眸男子的思緒……

「冰炎,我知道你在裡面,開個門好嗎?」門外的人說。

但是,被稱為冰炎的紅眸男子並沒有理會門外的人,只是將手裡拿著的酒一飲而盡,獨自的陷入回憶的漩渦之中……

 

 

「哥哥,你知道雛菊的花語是什麼嗎?」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約7歲的孩子的臉上漾開了一個笑容。

不明白為何他會如此詢問,冰炎依舊思考了下後搖搖頭,「……不知道。」

「欸!原來什麼都知道的哥哥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好神奇!」

「……禇,小心半夜我不陪你去上廁所。」

「啊!哥哥對不起,不要不陪我去啦!半夜的廁所好可怕,我、我……我告訴你就是了。」一聽到最疼自己的人忽然這麼說,孩子的墨色的雙眸開始蒙上一層水氣,「雛菊的花語是:幸福。」

「乖,不哭,剛剛只是騙你的。」冰炎看到水氣不斷的聚集連忙安撫,但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會忽然告知自己,「所以?」

「所以,請您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偉大的「冰炎大人」。」一瞬間,可愛的笑容化為悲傷的憤怒,「直到永遠!」

「好!這是你說的。」……

 

 

「扣!扣!扣!」

敲門聲又再次響起,打斷了正在回憶過往的冰炎,但他依舊沒有理會敲門聲,拿起放在窗檯上剩下有酒的那個酒瓶再替自己倒杯酒,一飲而盡。

冰炎看著再次被自己喝光酒的酒杯,忽然想起不知是誰曾說過「喝酒傷身,但不喝酒傷心」的話,當初聽到時並沒有什麼感覺,但在他實際體會過後只覺得這句話說得……好貼切。

 

「碰!……磅!」的一聲,曾兩度被敲響的門被用力踹開,而且因為用力過大讓門撞上牆壁發出聲響後反彈。

只是經過這麼一來一往……是,「踹開、撞上和反彈」後,那扇門直接和門框分離──壽終正寢。

「夏碎,我記得我有鎖門。」冰炎頭也不回的把話說完後,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

「就因為你有鎖,我才需要踹。」夏碎一臉燦爛的笑容回答,但是,不能忽視他身後那團已經黑到實體化的氣,「冰炎,你既然這麼後悔、自責為什麼不乾脆和他當面說清楚?」

「夏碎,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冰炎將酒杯放在窗檯上轉過身,「我們兩個就像刺蝟,只要一見面就會隨時張起刺等著攻擊對方。」

轉過身之後,冰炎才發現原來夏碎手上拿著槍……他是準備門踹不開時拿槍掃射嗎?

「刺蝟?我沒看到。」笑容依然,只是黑氣還在不斷的增加,「我現在只看到一隻鬥敗的公雞獨自喝了快三個月的酒。」

「……夏碎,我記得我沒有拖欠公文和貨物。」看著夏碎手上的槍再加上臉上的表情,冰炎皺眉。

冰炎印象中在這幾個月裡沒有拖欠過任何東西去導致行程被延宕。

「冰炎,要是你讓行程有任何延宕的話,」拿著槍的那隻手的手腕一邊說一邊轉,「我就不是拿槍把門踹開而已。」

「……」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要解決這件事?」語鋒一轉,夏碎忽然想到,「不要忘了,現在『她』已經失蹤。」

「……等我有空。」

「冰炎!」

「夏碎,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嘆了一口氣,「最少要等我洗個澡換套衣服,不然的話,我想連談都不用。」

語畢,冰炎走出房間對僕人們吩咐,要他們請人來修那扇被夏碎用力踹開便正式壽終正寢的門後,便走向臥房……

 

 

當太陽慢慢往西將天空逐漸染成橘紅,冰炎、夏碎兩人才坐上車前往目前花街,那間最有名的色子館──「彼岸」。

出門前又再次上演──門,何其無辜的戲碼──只是這次門並不是被踹開,而是變成蜂窩。

 

 

***

 

 


「敝人是安因,「彼岸」的店長,還請兩位多多指教。」一邊說一邊露出微笑,「伊沐洛家少東及藥師寺家少主蒞臨……真是敝店的榮幸。」

這應酬般的言語讓冰炎在聽來是滿滿都是針對他的諷刺,但已經造成傷害是事實也不能說什麼只是禮貌的點點頭。

同樣聽出弦外之意的夏碎,對於安因會如此的問候並不感到意外只是同樣有禮的回應,「你好。」

「有特別中意哪位色子嗎?還是兩位也是為賽塔而來?」笑容依舊,但在說出「賽塔」二個字時變得有種說不出的苦澀,不過只有短得讓人覺得只是錯覺的幾秒而已。

聽到詢問,夏碎看了一下冰炎,「沒有,我是第一次來,不太清楚。」

「禇冥漾。」知道夏碎看自己的用意,冰炎說出了那個讓自己愛得深卻也傷得深的人。

「漾漾嗎?真是特別,」在聽到冰炎所點名的色子後,安因有些訝異,「若我沒記錯,當時帶漾漾來到此的人,似乎是……您?」

聽到安因的話冰炎只能皺眉,這句話道出冰炎此生到目前為止做過最後悔的事,但傷害已經在身上造成一道可見骨的傷口,現在僅能做的只有想辦法讓傷口結痂、收口,只是疤痕會依然存在,永遠會記得那時的傷與痛,就像那時為了救禇冥漾而受的傷至今依然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在胸口……

那麼這麼做真的會有用嗎?

冰炎暫時不想去思考……應該說他再次選擇逃避。

看到冰炎陷入思考,轉頭詢問另一位同行的客人,「那麼藥師寺家的少主,您是否中意本店紅牌?還是希望有其他安排?」

「第一次還是不要太躁進的好。」,也許是第一次去到花街的關係,對夏碎來說不管任何東西都很新鮮,不過對於安因的詢問依然掛上一貫的微笑有禮貌回答。

「這樣啊!」對於夏碎的回答,安因只是露出一個讓人無法猜透其中所包含意思的微笑,「兩位請先隨我來,我先帶兩位到廂房稍做休息。」

說完,安因便帶領冰炎和夏碎穿過木製的長廊,長廊兩旁皆是為一間間並排的廂房,每間廂房的門皆已拉門做為裡與外的分隔。

每扇拉門都以米白色為底上繪製了不同姿態的彼岸花,或株或叢、或單隻或整片,遠、近當然也不同,但是唯一相同的便是每朵花都盛開在最美的那一刻。而那唯一的亮光來自於同樣繪製著彼岸花的白紗製燈罩中的燭火,讓原本就不太明亮的火光此時更添上一層曖昧。

如同生長在三途河畔的彼岸花,美豔但只要聞其香氣便會忘掉一切記憶,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慾望。

 

跟隨安因的腳步,冰炎、夏碎走過每間廂房的門前時都有些微的聲音傳出,有些嬌喘、有些哭喊……但是,唯一不變的是都充滿了對慾望的渴求,沒有情更沒有愛,唯一有的只有對情慾的發洩。

「到了,兩位請進。」熟練的將門拉開後走進,「那麼,待會兒會由本店代理店長帶藥師家的少主到另一間廂房,在此之前,兩位還請在此稍帶一會兒。」

說完話後,便微微的鞠躬退出廂房。

離開時,經過冰炎身邊只對他說了一句,「既然放不開,又為何傷害?」

聲音小得連衣服摩擦都能蓋掉,但冰炎卻聽得異常清楚。

 

 

***

 

TBC.

 


***

 

 

大家夜安,這裡是下週期中考卻找死在敲文的藍/睡(欸),非常開心經過好幾天的努力我終於把起之章寫出來了WWWWW

承之章的話可能就要等一等了,因為我星期四時得到一個……不對,是兩個消息!!!

就是老師要我們去比賽替代期末考,也就是說接下來幾乎都會每天和報告一修尼日出,因為全部都在5/13要交QAQ

不過,我會努力在5月底之前寫完的,因為我答應了^^

 

話說本來這篇我設定為約2000就能寫完,沒想到字數大爆到快3000,而且,學妹說如果我全部寫完有兩萬的話就請我去吃飯……

學妹呀!學長的肝會哭死啦!(躺

 

是說,搭檔看完這篇後給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夏碎好黑,安因也好黑……冰炎你好悶騷(一秒被種掉

原來冰炎你悶騷(喂!


最後~感謝鍵閱、加櫃和給我票,也謝謝大人們送的禮物^^

我乖乖的去念期中考(爬走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藍歲(Ca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