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前請注意:這是架空,以<花陰−堕ちた蜜華>的遊戲為背景,雖然為架空但是有些劇情還是會照著走,當然也有可能會加一點自創的劇情,如有不適者請慎入,謝謝!

此篇的部分是冰漾-雛菊,搭檔辰星~隕落(星落.傳頌)負責夏冬的部分、公爵(空間縫隙)則是安賽的部分(啾咪

 

 

 

彼岸-雛菊(冰漾) 轉之章

 

 

「時節正值春季,陽光撒落地面溫暖卻不會讓人覺得躁熱,經過整個冬天的歇息此時枝枒正開始冒出綠芽,微微吹拂的風帶來了青草的香味和淡淡的泥土味,遠處更傳來泠泠的流水聲,這樣的天氣是一個適合全家到郊外野餐的日子。
宅邸坐落於城郊,世代為武臣的禇家此時唯一的少爺──禇冥漾正值7歲。

這天,禇家的逺房親戚來訪。
每當這時都是禇冥漾都很開心,因為被他稱為「哥哥」的人會到家裡來整天陪著他,雖然「哥哥」對別人都很冷漠但是對他卻不會,總是陪著他、任他拉來拉去。
不過,有時會露出無奈的表情但基本上都是任由著他,這時的他是如此的喜歡這樣的「哥哥」。
所以當禇冥漾知道擁有「幸福」花語的花是雛菊時,便迫不及待的屋後的山丘上摘了幾朵野菊跑到哥哥的面前去送給他並且分享著剛得到的資訊。
「哥哥,你知道雛菊的花語是什麼嗎?」隨著聲音的響起禇冥漾臉上漾開了一個笑容。
不明白為何他會如此詢問,冰炎依舊思考一下後搖頭,「……不知道。」
「欸!原來什麼都知道的哥哥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好神奇!」
「……禇,小心半夜我不陪你去上廁所。」
「啊!哥哥對不起,不要不陪我去啦!半夜的廁所好可怕,我、我……我告訴你就是了。」一聽到最疼自己的人忽然這麼說,孩子的墨色的雙眸開始蒙上一層水氣,「雛菊的花語是:幸福。」
「乖,不哭,剛剛只是騙你的。」冰炎看到水氣不斷凝聚連忙安撫,但是不太明白為什麼會忽然告知自己,「所以?」
「所以,亞哥哥會和漾漾一直很幸福喔!」一邊說一邊將剛在山丘上摘的野菊遞給對方。
看著禇冥漾遞給自己的野菊讓冰炎愣了一下,而眼前的笑容讓冰炎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容接過野菊。
「耶!亞哥哥笑了。」彷彿看到什麼稀奇事物的驚呼。
對於孩子的反應,冰炎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揉揉他的頭笑容依然不減。

雖然只是孩子的童言童語,但此時冰炎覺得其實一直幸福的在一起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就算……他們二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因為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眼前看到的這麼簡單。
他們這次來訪的主要原因便是他和父親所經營的公司面臨著資金週轉不靈的倒閉危機,他們希望能向禇家借一點錢去做週轉……
但是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也許以前禇家是非常的富有,但幾代下來沒有節制的揮霍又不懂得如何經商賺錢,這武臣的後裔早已剩下空殼,真正地名存實亡。

俗話說:「貧在鄉里無近鄰,富在深山有遠親」就是冰炎和他父親此時的最佳寫照。
只是禇家還是有最基本的待客之道並沒有因為現在他們落魄而翻臉不認人,但借錢……已是不可能……
儘管如此,冰炎與他父親仍然感謝禇家的款待。
但是所有一切的變故全都發生在那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無情的火從廚房開始延燒。

***

「救命……救、救命……救我……亞……好燙、燙……哥、哥哥……」
「漾漾!」望著眼前反覆不斷夢囈的少年,千……應該說千冬歲輕拍他的臉頰希望藉此能夠叫醒他,雖然聽到了一個令他皺眉的名字,「快醒醒,漾漾!」
「……千,是……千嗎?」
不知是被夢境嚇醒還是叫喚聲起了作用,總之禇冥漾終於醒了,只是剛醒的他眼神有些無法對焦和說話的聲音有些乾澀難聽。
「太好了漾漾,你終於醒了。」
看見眼前的人終於醒了難掩心中的喜悅,畢竟自從那天在廂房中被發現後已經過了三天,在段期間反覆不斷地發燒讓眾人非常擔心。
好不容易人醒了心中的大石終於能夠放下。
但醫生說,這樣的反覆的發燒並非由身上的撕裂傷造成而是心病,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如果要痊癒的話只有他自己走出來,還是……

話,醫生並沒有將話說完,但在場的人都明白──需要繫鈴人。

「千……你、你沒……沒事……嗎?」發現千冬歲有些走神禇冥漾有些艱難地開口,而眼神中滿滿的是疑惑。
「……沒事。」,看著眼前的人千冬歲思考一會兒後決定不把事情告訴他只是搖搖頭,「漾漾,你等我一下,我去和白先生說一下,你昏迷的這幾天大家都很擔心,賽塔先生還來看了你好幾次。」
「對……對不、不起……我……」
「沒關係,」千冬歲一邊說一邊起身走到門邊,「有話等一下再說我先去告訴大家,另外再找醫生來看你一次。」
禇冥漾點頭,「……謝、謝謝……」

門被拉上聽著腳步聲漸漸走遠後禇冥漾回想著剛剛的夢境。
這件事其實他常常夢見,但是每次到廚房燒起來的地方便中斷,他一點也沒有印象自己到底是怎麼從火場裡出來。
禇冥漾只記得醒來時只看到母親一臉憔悴地望著他,一見到他醒來便緊抱著他淚水不斷滴落,但就是沒有看見冰炎。
雖然他有問過到底發生什麼事,但不管是誰全都閉口不談直到後來有一次不小心偷聽到僕人們的談話才知道冰炎消失的原因……

由遠而近的吵雜聲打斷了禇冥漾的思緒。
「本大爺的小弟怎麼可以這會容易就生病了。」
「毒菇你不要這麼大聲,漾漾才剛醒需要安靜。」
「誰毒菇了!你這個四眼仔。」
「西瑞小弟,不要這麼大聲病人需要休息。」
「……你們……唉……」
禇冥漾聽著對話一邊想像他們說話時的表情臉上出現一抹虛弱的微笑,這是他來到彼岸後鮮少露出的表情。
「不過,後來那個人怎麼了?」
聽到其中一人這麼問,禇冥漾直覺便是想到──颯彌亞。
「聽說代理店長往他的臉上揍了一拳。」
聽到冰炎被揍了一拳,禇冥漾皺眉心理想著他還好嗎?
但連忙又想到不對!為什麼要這麼關心他,而且也因為那個人的關係自己才會進到彼岸!
只是,那被觸碰的感覺……
除去那傷人的話語,其實現在回想起來感覺並不討厭反而有些期待,一邊想一邊臉上染上淡淡的潮紅。
……等一下!不對!明明就……就……就……
無法找到一個讓自己信服的理由,因為不管怎麼找都連自己都無法說服索性將被子矇住全身準備翻身裝死,假裝自己根本沒有想過剛想的事情。
「痛!」但準備翻身時去牽動身後的傷口,一瞬間的痛讓禇冥漾臉色刷白。
而腳步聲此時也停在房門外。
「讓我找到他,我一定把他……」
「到了,西瑞小弟等一下進去不要亂說。」
「嘖!本大爺這點江湖道義還明白。」

沉默了一下,門才被打開──
「漾漾,我回……你怎麼了?」門一打開千冬歲便看到禇冥漾一臉蒼白緊咬下唇,連忙走到他身邊跪坐下。
「他沒事,只是扯到傷口。」跟著千冬歲後面進去的男子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說,「漾漾小朋友,下次要多注意一下。」
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禇冥漾受傷的地方。
說話的人是彼岸的特約醫生──九瀾.羅耶伊亞,羅耶伊亞家的長子同時也是繼承人,他有著一頭黑色長髮,前面的瀏海長得足已將眼睛蓋住,但最令人好奇的是這個人將眼鏡戴在瀏海外面看得清楚嗎?
而羅耶伊亞家……知道內情的人都稱他們為「操縱生與死的家族」,原因是這個家族是以救人無數的醫生同時也以殺人無數的殺手而聞名。
彼岸會請到這個家族的長子來當醫生……同樣,沒有人會去探究。
「漾~你本大爺看上的人怎麼會這麼弱。」說話的人是一個將頭髮挑染得五顏六色的青年。
「毒菇,就告訴你漾漾需要休息,你是聽不懂嗎?」千冬歲推了推眼鏡,「還是我要用其他語言再和你說一次?」
「『毒菇』?四眼仔,本大爺叫西瑞.羅耶伊亞,有名有姓!」毫不猶豫地直接反嗆。
西瑞.羅耶伊亞──羅耶伊亞家的老三,禇冥漾會認識西瑞的原因是因為有次這個人來找千冬歲時,千冬歲還在忙所以店長請他先行接待一陣子。
「兩位麻煩要吵請出去病人需要休息,謝謝!」雖然話聽起來非常溫和有禮,但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制止千冬歲和西瑞的同樣是醫生的六羅.羅耶伊亞──羅耶伊亞家的二子,九瀾的弟弟。
「不好意思,六羅先生。」發現自己似乎真的太大聲千冬歲老實道歉。
「嘖!」感覺上有點不甘心但西瑞還是安分地安靜。
此時,禇冥漾心中忽然浮現了一個疑問──
除了千冬歲和九瀾醫生、六羅醫生外,西瑞是來……?

想不出理由……應該說不想去了解任何理由。
因為,現在的禇冥漾只想好好地放空一個人靜一靜。

 

 

 

 

***

 

 

 

 


一看到火開始延燒後有些人為了保命,拼命往外跑,有些人則開始找水企圖將不斷蔓延的火勢撲滅。
在許多人的努力之下火勢終於被撲滅,但還是讓廚房、靠近廚房的走廊和房間全都付之一炬。
只是起火的原因──

沒有人知道。

然而,當時10歲的禇家小姐──禇冥玥說她看到冰炎帶著弟弟禇冥漾到廚房去,但出來時只有一個人出來而且在出來之後沒有多久廚房便開始燒起來。
雖然對於一個十歲孩子的話並沒有相信太多,但是可以明顯看得出來禇家的人開始下意識避開冰炎,就算最後並沒有任何人受傷……
對於這樣的結果冰炎其實並不意外,畢竟……誰都會懷疑,不是嗎?
而且,當時他們家的狀況……人言本身就可畏再加上以訛傳訛簡直把他們父子兩個逼上絕境。
因為無論試多少次都無法找到工作,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們父子兩個,就算明明他們二個人什麼也沒做。
看著父親一天天因憂心而憔悴卻還是笑臉面對每個人、每件事……
冰炎心疼自己的父親,不斷地問著上天為何要這樣考驗他們父子倆,但這永遠不會得到答案。

久而久之冰炎開始下定決心對於現在所經歷地一切要好好回報給禇家的每一個人,不管經過多久都一定要把今天所得到的一切全部加倍還去!
就算是那個要和他幸福在一起的孩子──禇冥漾亦同。
雖然他知道那個孩子並不恨他並在事情結束後找了他好幾天,但……他是禇冥漾,禇家的少爺……
他恨禇家,他恨禇冥漾……卻同樣想保護他……

然而自從經過那件事情之後,兩家的人過了很久沒有任何交集也不太去過問對方的近況。
矛盾的心情始終在冰炎的心中盤旋,就這樣經過幾年──
當初那個拿著野菊和冰炎約定的孩子已經成長,並上了同一所高中成了學長與學弟的關係,但兩人之間的交集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
也許是小時候的約定一直深埋在冰炎心中,讓他會不經意地去注意那個許久不見的孩子。
只是他依然恨,恨每個禇家的人,但矛盾的心情讓他無法下定決心去恨禇冥漾。
抱著這樣的心情直到某天──
冰炎親眼目睹禇冥漾將要向人告白的書信放置在某個人的抽屜裡,一怒之下在人離開後便將書信拿走。
看見這樣的情景,心中燃起的火燄瞬間將所有的矛盾都燃燒殆盡,原來……兒時的約定到頭來全是一場空!
望著手中的書信捏緊。
忘了!全忘了!本以為他會記得……一切都是假的,原來只是假的!
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幾年的所做所為都像個傻子一樣,所有的努力到頭來全都只是一場空後,冰炎心中一直有個聲音不斷告訴他、誘惑他──
報復吧!他傷你這麼深,讓他也品嘗同樣的滋味。

第二天一早,禇冥漾在校園的公開佈告欄上看到自己寫出去的信件──
當下立刻跑回家,有好一陣子都不敢到學校去。
後來禇冥漾的姐姐告訴他這一切全都是冰炎做的,她說她看到他將書信拿走。
「為什麼他要這麼做?」臉色蒼白的問,「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他要報復,」抱著自家弟弟禇冥玥回答,「因為他認為我們害了他。」
聽到這裡,禇冥漾明白了一切……但他絕不原諒,絕不!

***

午後的陽光曬得讓人覺得暖暖的,加上偶爾有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些許的涼意卻不會覺得冷,此時花園裡的雛菊開得正盛。

「碰!」的一聲從伊沐洛宅邸裡主人平常辦公用的書房中傳出,會這麼確定是書房的原因是因為夏碎和剛來的客人正在那裡。
然而宅邸中的僕人們對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並沒有做太久的停滯,只是微微一愣後便繼續自己手邊的工作。
造成僕人們這麼鎮定的原因除了平常訓練有素外,更多是幾天前夏碎拿著槍將房門踹壞加上又把門打成蜂窩後,他們覺得現在除了發生天災或是自家主人忽然離開這世界外,絕對不會再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雖然他們仍然好奇是不是自家主人又做了什麼事情讓夏碎又氣得踹門?
因為,前天他和夏碎一起離開宅邸,第二天早上回來時只有他一個人而且狼狽得異常……

書房的門又再次報銷但沒有人有膽子往裡面看,因為他們怕自己等一下會像那扇門一樣跟著報銷,畢竟門報銷可以再修,但人報銷……就什麼都沒有了!
而書房裡,夏碎坐在一邊喝著自己剛到房間一角泡的茶,他不打算也沒想過要替正被白川揪著前領的冰炎解圍。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衣冠禽獸,揪著冰炎白川腦子只浮現這四個字。
而冰炎對於白川的質問選擇沉默不語,應該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現在的每個回答不管對誰來說都只是自己逃避的藉口。
「就算他是色子,但他還是一個會哭會笑會心痛的人,」面對冰炎的沉默不語白川繼續質問,「你到底是不是個人?還有沒有心?」
是啊!禇冥漾是色子因為那是自己帶他到那裡去的,會做這些事情的還算是人嗎?還有心嗎?
冰炎這麼問著自己……沒有,應該沒有……不然怎麼會對那孩子的哭聲枉若未聞……他明明已經哭著求救了為什麼自己會到那麼晚才發現?
原來「仇恨」兩個字這麼簡單就蒙蔽了雙眼。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發現冰炎似乎沒有理自己將衣領抓得更緊。
「……也許這樣……」答非所問,「我……就會放棄……」
冰炎苦笑。
「你!」聽到這個答案白川放開揪著衣領的手並用力地向冰炎的臉揮去。
「碰!」
沒有站穩人直接往後撞倒茶几發出很大的聲音。
「會痛嗎?但和漾漾所受的痛比起來你這根本不算什麼。」甩著剛打人的手,「如果這就是你要的報復,那麼你成功了。」
白川看著低著頭正在擦嘴角血絲的冰炎心裡想著,如果用打的能打醒他的話就恨不得再上去給他兩拳,雖然……覺得自己其實沒有立場打人,畢竟……
算了現在這件事情不重要,而且今天來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打人而是為了安因拜託更重要的事情。
「店長要我來求償,因為你弄壞了我們的商品,那麼你既然弄壞了我們的商品就需要賠償。」
白川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他和禇冥漾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但他知道冰炎傷害了一個孩子。
「……所以?」
弄壞東西需要賠償,這樣的事情身為商人的冰炎當然知道,但是有點不明白白川特別到家裡來告訴自己的用意到底是?

「安因說給你一個星期,」雖然不太想但還是確實傳達安因的話,「如果你沒辦法解開你和漾漾心中的結並且讓漾漾原諒你的話,那麼很抱歉,彼岸……不,是整個花街從此不再歡迎你這個人。」
聽到這些話,冰炎忽然抬頭望著白川。
「當然,我們會遵照色子們的意願如果漾漾不願見你……」
「他一定會見我。」
白川話還沒有說完冰炎便望著白川非常確定地開口。
「這麼確定?」一直在一旁的夏碎微笑,「你哪來這種自信?」
放下手中的杯子,夏碎盯著冰炎臉企圖從他的表情中找他到底哪來的自信。
「還記得之前我請你去黑市找的東西嗎?」
「你是說那柄短刀?」
「對。」
「那柄短刀對漾漾有什麼特殊的意義?」白川問。
「那是禇家的傳家之寶,在他們家破產之際被人偷了。」站起身走向辦公桌,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拿出一個黑絨盒放在桌上。
「被偷?」看著那盒子白川明顯就是不相信冰炎的話。
「僕人偷的,不要問我怎麼知道。」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就憑這個他就會見你?」夏碎瞇起紫色的眼,「如果他還是不願見你呢?這你有想過嗎?」
沒有回答,應該說不知道該怎麼回。
其實冰炎真的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相信只要拿著這盒子裡的東西禇冥漾就會見他,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望著眼前的人,夏碎忽然覺得冰炎的前途有些令人擔憂,不過……好吧!就只幫這一次,畢竟能和千冬歲再次見面有一半也算是他的功勞。
「一個星期,」夏碎的笑意忽然變深,「就一個星期我幫你處理所有的事情,但是如果過了這一個星期……對不起,不會只是再壞一扇門而已。」
冰炎有些愣住地看著夏碎。
「記住『只有一個星期』,再多也沒了。」
對於夏碎的話明白話中的意思後冰炎忽然笑了,「……謝謝你!一個星期足夠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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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歲(Cai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