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見

♣在把滾輪往下滾時，請先把以下幾點看完，謝謝！

♣此篇為記得、要忘記RTF遺憾本當初沒寫……應該說有畫面但寫不出來的部分，因為最近有想到該怎麼寫，就這樣那樣寫出來了（欸

♣這篇是凡亞篇的接續，雖然是這麼寫，但是……有耶呂對凡斯的……妄想（？），如果不適者請不要往下拉（YAY）

♣另外，這篇可以PO上來要感謝主催冰冰（冰漓晨漪），因為他說OK可以放WWW

♣最後，以上幾點都看過了，也覺得沒有關係，那就繼續往下拉了♥

失去

光明種族與黑暗一族的戰爭，勝利的是光明亦是黑暗？

何為光明？

又何為黑暗？

光與暗的鬥爭自古以來從未停歇，但真的每次都是名為正義的「光」取得勝利嗎？

無法得知，那就當作每次都是光明取得勝利吧！

因為取得勝利，那就能在名為「歷史」的洪流當中留下一個美名，這就是「光明」。

沒有人知道，應該說有人特意隱瞞，讓這場戰爭開始的原因－－一場誤會被隱藏，那麼結束……不！就當全是一場無法解開的誤會。

讓記憶當中只剩下謊言、欺騙，忘記了一切美好的回憶。

－－記得，要忘記。

***

太陽緩緩地從東邊升起，早晨的第一道亮光劃破了像隨時會吞噬一切的黑夜，這樣的景象無疑是給昨天戰勝的戰士最好的獎勵，儘管知道今天的仗遠比昨日更加艱困。

經過一晚，主帥走出暫居的營帳，對著外面整齊劃一的隊伍舉起手，指向他們此次戰爭的最終目的地－－

瞬間，號角、戰鼓的聲音響起！

不只為了鼓舞士氣，更為了取得最後的勝利。

***

凡斯下定決心後，才推開厚重且雕刻繁複的大門，撲面而來的是已經聞到有些麻痺的血腥味，雖然從來沒有喜歡過這種味道。

抬眼就看到耶呂鬼王在大廳的那一頭坐在專屬的王座上，「妖師，是你。」

王座上的鬼王有些慵懶地靠著，臉上堆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噁心！

看穿那笑容裡含意，凡斯的腦中瞬間浮現了這兩個字。

慾念，一種針對他的肉慾妄想。

對於那樣的笑容，他就像視而不見似地、冷靜地往耶呂的所在走去，而雙手卻藏在衣袖當中握成拳狀，指甲更已經刺進手心開始滲血。

疼痛的感覺不斷提醒凡斯－－

忍耐，再等一下，只要在亞那來到前完成就行了！

所選擇的道路已經舖好只剩下走完，雖然心中的不安與躁動不斷湧上，卻只能選擇視而不見或告訴自己，沒事的，一定會成功！

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並告訴自己冷靜一點，凡斯稍微整理一下推開門後不斷出現的思緒，細想心底會如此躁動、不安的原因。

回想起在離開自己的暫居處時，用鏡像法術觀看聯軍的情況－－

亞那，並不在聯軍當中。

沒事的，只是因為昨晚的關係……不會有事的。

凡斯在心底這麼告訴自己，雖然這個理由薄弱得連自己也不太相信。

從凡斯推開門的那一剎那起，耶呂就沒有移開視線，「妖師，你應該沒有忘了說過的話吧？」加深笑容。

『從今爾後。』

「那就好好看著，看著你那曾為『朋友』的精靈死！」

簡短的幾個字帶著妖師令人畏懼的力量，讓鬼王的笑容加深，裡面包含的意思已經赤裸裸地表現出來。

這麼做只為暫時穩住耶呂對他的信任，其他的不想說多說，當然包括接下來想做的一切。

雖然凡斯自己也不知道這樣能夠維持多久，但能拖延一秒是一秒。

如果，那個夢境能成真的話……

那麼在未來，未來精靈將有個孩子，一個有著像你常抓回來的白兔，有著一雙紅眼的可愛孩子。

那麼就請你陪他走下去，陪著那個孩子成年，教會那個孩子明辨是非，告訴那個孩子這世上的種族故事……這一切才是你該有的未來。

最後就算你聽不見，但我仍舊要告訴你－－

對不起，我錯怪你了。

謝謝你，亞那瑟恩，伊沐洛。

一步、兩步、三步……直到離耶呂最近的地方，凡斯將預先藏在懷裡的符咒抽出－－

在所有人還來不及反應時，陣法已經完全脫離符紙，在地上勾勒出完整的樣子，而耶呂則被困在陣法中央。

陣法完整出現後，凡斯立即結印啟動不願浪費任何一秒。

被完全啟動的陣法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芒，是古老的冰系陣法。

「你竟敢背叛吾！」

飽含著怒氣吼聲讓空間陣動，同時迎面而來的毒氣、壓力讓陣法差點支撐不住毀掉。

為了不讓一切的努力白費，凡斯只能正面接下所有一切，當然換來的代價當然不可能太輕。

身上的傷口多且零散，每一道都深可見骨，原本乾淨的衣物此時已經沾染上血色。

眼睛被血色佔滿，讓望之所及的景物都變成紅色，過多的血液就像淚水溢出眼眶般沿著臉頰滑下；鼻腔、喉嚨全是鐵鏽味，感覺只要稍微輕咳幾下，血就會隨之出現；耳朵的耳嗚還沒有消失，卻有一種不屬於的溼潤流出……

「啪答－－啪答－－」

鮮紅的血液一點一滴落下，雖然在那滿是血味的宮殿中並不是那麼突兀，但新鮮的血液卻更能引起耶呂的慾望－－

一種想將力量據為己有的慾望，「妖師，你是吾的，只能臣服於吾。」一邊說一邊想強行破解陣法，鬼王覺得這一切對他來說只是雕蟲小技。

但很快的，耶呂就發現根本無法動搖術者，同時力量開始受到牽制而無法運用自如。

「你以為這麼做精靈就會接納你？」發現妖師並沒有放棄，不顧身上的傷強行運轉陣法，「不可能！直到永遠都不可能！」

詛咒，耶呂夾帶著憤怒的言語詛咒著術者，「死吧！妖師永遠只能屬於黑暗！」

『不可能。』淡默地回應，『也許妖師一族會永遠屬於黑暗，但這場戰爭鬼族絕對不會取得勝利。』

一心求死，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維持著陣法，運用妖師最自豪的力量－－言語改變著尚未發生的未來。

「凡斯－－」熟悉的聲音響起。

不知何時，精靈已經來到妖師與鬼王所在的大廳。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