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見

[柳丁丁][夢魘][因與聿三次衍生]

『妹妹背著洋娃娃，偷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

「媽媽！」

「碰！」的撞擊聲，在清晨的時候聽起來特別響亮。

也許是床……太硬的關係，虞因選擇撲向地板去探究那裡的美好，只是降落的速度沒有抓好，所以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在發出這麼大聲音後當事人一定是醒了，雖然他不是沒有聽過有人從約一百五十公分高的上舖滾下來沒醒仍繼續睡的例子，但他不僅不屬於那一類人，這一撞還把自己的後腦都撞出一個腫包。

虞因一邊摸著自己撞腫的地方，一邊回想自己是做了什麼夢為什麼會忽然睡到地板上去。

「…嗯…」驚醒的關係，在夢境中的一切大多忘得差不多了，只有依稀留下一點片段。

－－血跡、車禍……媽媽……

一想到那總是溫柔地問著自己的女性，他覺得也許不是什麼奇怪或有阿飄想……拜託他的事情，而且難得可以一覺好眠到天亮……當然，除了他睡死滾下床的那件事。

抓了自然捲的頭髮幾下，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清醒，雖然時間還早他還是決定起床，反正假日想睡的時候再回去睡回籠就好了。

決定後，虞因打開房門往廁所走去，不過，他已經有聽到電視在播晨間新聞的聲音，以及有人準備早餐動鍋鏟的聲音。

小時候家裡也是這樣，只要爸爸沒有加班生活作息規律的話，就會有這樣的聲音。

只是，那時是電視開著，爸爸與媽媽在廚房一起準備早餐，而他只要像現在一樣刷牙洗臉完走下去就有香噴噴的早餐可以吃。

偶爾爸爸的弟弟，他要稱為叔叔的人也會一同加入他們的早餐行列。

至於那時喜不喜歡這位叔叔……雖然被捉弄會很生氣，不過，說實話叔叔對他真的很好，就像另一個爸爸。

當然，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未來，虞因確實一直有兩個爸爸，一個大爸、一個二爸，還有一個不喜歡說話更不喜歡叫他哥哥的弟弟，小聿。

不過，他真的也很喜歡現在的生活，要是小聿能更常開口叫他哥哥的話，那就更好了。

想到這裡，忽然想到其實二爸也很少叫大爸哥……「……還是刷牙就好，不要亂想這個問題。」吐掉口中的泡沫，抬頭看著鏡中倒影裡的自己這麼說。

對於自己剛意識到的事情，虞因停滯了幾秒去消化，最後在肚子因為餓了而發出聲音時，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放水流，刷牙然後下樓吃早餐開始今天一天的行程。

然而在吃早餐時，虞佟一句日常關心的話話，卻導致他－－

被、笑、了！

覺得自己身為哥哥的地位日漸低下，虞因決定要好好盡一下教育弟弟的責任，然後不意外的，他就被那個覺得要好好教育他的二爸給修理了，一邊進行再教育，一邊吼「就叫你不要隨便欺負小聿是聽不懂！」

－－一個美好的早晨，新的一天開始，這是虞家的日常。

只是，在這……嗯！歡樂的氣氛下，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暗處有個影子消失了。

太早醒，剛吃飽就開始食睏。

在送虞佟與虞夏出門後，虞因決定再繼續睡一下，只是剛從床上……摔下來，想了一下之後，發現沙發是他最好的選擇，而且在客廳裡睡的話，又開始做惡夢會比較容易有人發現並叫醒他。

想到這裡，虞因看了一眼正在看依然沒有字幕的外國影集的少荻聿。

應該沒問題，在心裡聳聳肩後又重新回想一次夢境裡發生的事情，雖然從夢中醒來後，其實已經忘得差不多只剩下一點片段留存在腦海當中，但他仍覺得這一定不是個好夢，沒有原因只是直覺。

－－一種只要完全記住，就只會被困在那裡永遠無法出來，陪伴的只有沒有盡頭的黑暗。

深呼吸、吐氣，提醒自己小心一點不要重覆曾犯下的錯誤，就把腦中的結論暫時放到一邊轉頭問，「小聿，我們晚點去超市買東西，要不要？」

些許的驚訝，點頭。

「嗯，那你可以先寫清單，我上次看到你在看鮮奶布丁的做法，可……」話越說越小聲，說話的人也漸漸睡著。

聽見說話的聲音漸小，少荻聿的動作也開始慢慢放輕，電視的聲音也跟著調小。

回想剛剛在吃早餐時發生的事情，少荻聿還是覺得有點好笑。

在被虞佟詢問後，虞因抓了抓臉盡可能選擇避重就輕地回答，「因為，我不小心……嗯，就睡一睡跌下床醒了……」

聽起來有點可憐，但少荻聿還是笑出來了，當然是針對那個「跌下床」的那個部分，不是忍不住……

只是，單純想看虞因苦惱的樣子而已，算是為了給常常放他鴿子與騙他的一點處罰，當然他也沒少看到虞因後腦那個撞腫的地方……晚點找一下冰袋幫忙他冰敷，並連同那些被「再教育」的地方一起。

好吧！這麼做很像「當你跌倒了我會借你一隻手將你扶起來，但是請等我先笑完」的感覺，壞心？有！他承認，可是他樂此不疲！

在心中這麼想完後，少荻聿又繼續看著影片思考著，對方最近是不是又遇到什麼問題……

盡可能地去回想，可是想不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除了今天早上跌下床的那個部分！

影集持續播著，但少荻聿看著睡著的人搖搖頭表情有點無奈，這就是他的哥哥。

－－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姐姐，我現在過得很好，謝謝你們把我生下來，謝謝你們沒有帶走我。

『妹妹背著洋娃娃，偷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小鳥笑哈哈……』

就像母親為了哄孩子入睡時放輕的聲音，同一首歌不斷被重覆唱著，彷彿按下了播放器上的repeat鍵，一遍又一遍迴盪在夢中，直到……

再一次從夢中驚醒，這次沒有從床上跌下來，卻讓虞因的背完全被汗水沾溼，只因本來片段且不清楚的夢境開始變得鮮明！

－－是那一切開始的源頭，好好的出遊日、難得的放假，本來還在討論此次出遊的目的地的一家三口，轉眼間都消失在一台煞車失靈的貨車下，剩下的只有黑暗與來不及清掉的無數鮮紅……

虞因回想發生車禍後的那一陣子他也常常做惡夢，但夢中一直都只有媽媽的尖叫聲，以及刺耳的緊急煞車聲。

那時候他只記得自己全身痛的躺在被太陽曬得發燙的大馬路上，沒有任何的力氣哭但他一直在等，不知道在等誰只是一直等著，長大後有試著回想過自己到底在等什麼，只是過得太久根本沒有任何印象。

不過，這樣的夢有時生病也還是會夢見那時的情景，雖然都只有聲音居多，可是這麼清楚地看見還是第一次，可是也因為這個夢讓他才想起，他到底在等什麼－－

他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個夢，沒有可怕的車禍，晚一點媽媽或爸爸會來安撫被嚇到的他，然後與貨車司機談一談後又可以繼續上路……從頭到尾將每個細節都清楚地看見，雖然有人常說要「挖掘事實的真相讓世人看清」，但真相是不是好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這裡虞因聳聳肩，算了，頂多最近護身符不離身……

正打定主意時一隻手機忽然出現在眼前，螢幕上顯示著這幾個字以及手機主人那雙帶著疑問的紫眸，『怎麼了？』

「……沒事。」直接說結論，「不是和你說過，和我要用講的不能用手機打字。」

無視後面那一句話拿著手機再輸入，『真的？』

「對！」應該，默默地在心中補上兩個字。

閃過對方依然帶著疑惑的眼神，不想繼續被問只好狼狽地轉換話題，「走吧！出門。」

不知道對方在隱瞞什麼，但在對方趕著出門的情況下，少荻聿決定晚點回來再繼續問，如果不說？沒關係上次二爸教的方法剛好可以拿來試一試，有必要的話可以嚇一嚇人。

只是，在他開始詢問之前，事情就解決了。

Fin.

Yooooooooooooo, my dear 柳丁丁~

我把心得寫完囉♥♥♥

感謝你出了一本有好男人三選一（？）的因聿本wwwwww我看完之後就整個超興奮的！！！！你真的太棒了，我愛你！！！！（不要趁亂告白#

抱歉，寫得這份心得有點亂，希望你不要介意QHQ也希望你會喜歡！

另外，有興趣的人可至 《夢魘》中，去看更多詳細資訊喔♥

最後，我蹲等柳丁丁你的下一本（被打臉

Cain.